与云凡所料分毫不差,这些在此守株待兔围攻他们的,正是玄冥宫应顺天手下的得力干将其中之四位,五行镇堂使其中之四金木水火,他们便是金之镇堂使严逸春,木之镇堂使猿飞日月,水之镇堂使南宫钰,火之镇堂使杨之焱。
土之镇堂使闻擎苍因为另有紧急任务需要从速处理,因此今日并未到场!
但即便如此,这四人亦是万万不可小觑!而且此时云凡等人载明,他们在暗,局势原本就于他们不利,更何况此时又被困五遁奇门阵当中。
至于为什么他们一开始选择这种方式对云凡他们出手?
答案其实也很简单,因为这种暗器偷袭这种方式对他们来说最有利也最安全!
他们一共就来了四个人,而云凡这边加上白墨画却有五个,首先在人数上就不占优势,对方都不是泛泛之辈,若是选择正面交手,他们不仅毫无胜算,而且己方有可能有伤亡!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是人,他们依然被阵法所困,一旦逼迫得太紧,可能会采取同归于尽的手段,那样只会弄巧成拙,得不偿失,所以他们一开始没有选择近战,而是选择远攻!
此时,林中却忽然间竟起了一层朦胧的白雾,渐渐将众人的身影吞没在茫茫的一片白色之中。
“鬼哭林”的地理环境非常特殊,山势陡峭崎岖,百草丰茂,树木丛生且尽是一望无际的参天古树,因而,像这般得原始丛林,终年阳光难入,忽然起雾也属正常。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白雾却是越发浓郁,双眼所视的范围也越来越小,屋漏偏逢连阴雨,这令本就身陷险境的云凡众人更无疑是雪上加霜!
云凡的脸色亦是越发难看,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随之又往司空鸩九那边深深看了一眼,只见司空鸩脸上九面无表情,淡漠如常,随即云凡眸光中闪过一抹异常深邃的精光。
前方不远处,一个黑色身影悄然闪过,无声无息来到了一棵大树下蹲了下来,正是木堂使猿飞日月!
只见他双眸紧紧锁定着距离他最近的一抹在雾气中渐渐模糊的蓝色倩影,蓦的闪过一抹狠戾之色,他目光所及,赫然便是叶汝嫣!
叶汝嫣最喜欢的颜色便是蓝色,因而,她平日里几乎总是身着一袭蓝色裙裳,平常之时倒是无妨,但在这样一个极为特殊的环境中,她这身装扮却成为了鸡肋,太过于耀目,想不被人注意都难。
叶汝嫣自然便成为他的首个目标。
然而,叶汝嫣此时却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一异状,她依旧隐于原来那棵大树后面,丝毫不觉自己已经被猿飞日月盯上了。
只听见“咻”的一声,一道寒光在猿飞日月指尖轻捻之中迸发而出,闪电般射向叶汝嫣。
猿飞日月和其他三个镇堂使手中之“寒光”,即为玄冥宫的独门暗器——夺命追魂钉!
夺命追魂钉疾飞而至,伴随着一道刺耳的破空之声,袭向叶汝嫣。
叶汝嫣一时未觉,待到她察觉之时,再次听到的,便是“噗嗤”一道刺入身体皮肉的声音。
叶汝嫣终究还是中招了!夺命追魂钉正中她的小腿。暗红色鲜血立马就流了出来。
她闷哼一声,身子登时蹲了下来。
其实这也怪不得她,归根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但是,对方之人,却皆是一个个经验丰富,狡猾奸诈且武功高强的老江湖!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次对于他们的袭击,一看便是早有准备,似乎是一早就知道他们会走这条路,特意在这里守株待兔等着他们,如此一来,相较之下,高下立见。
她就算这次侥幸躲过,也还有下一次,也可能还会是其他的人。
见到叶汝嫣突然受伤,距离她最近的白墨画立即上前,急忙问道:“叶姑娘,你没事吧!”
叶汝嫣应道“我没事。”
云凡见状,情知不能再拖下去了,现下形势于己方极为不利,久拖不决必然会招致祸患,他们现在已经有一个人受了伤,不能再有更多的损失。
云凡把心一横,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求死,白兄你们带叶姑娘先走!”
说完,云凡手臂一伸,手中的无极棍稍稍一转,身子飘然一闪,从大树后面冲出,身似奔雷,势若龙吟!
旁边的白墨画和求死听完,没有犹豫,马上拉起叶汝嫣向来时的路回返。
令人奇怪的是,云凡方才之言中并未提及司空鸩九,是以,司空鸩九没有通白墨画和求死他们一起回返。
叶汝嫣在回返的那一刻,转首向后面站在那里司空鸩呢就
就在云凡现身那一瞬间,他的前方,数十道闪着令人脊背发凉的森冷寒光的夺命追魂钉如暴雨般朝着云凡身体各个部位迸发而去!
云凡的脸上毫无惧色,因为他已有所备。
面对这些极速袭来的夺命追魂钉,只见他右手挥舞着无极棍,配合身法,或劈、或砍、或挡,或是闪躲,其间身势亦是快如闪电,毫无遗漏的将这些暗器的凌厉攻势尽数化解。
旁边的司空鸩九一直就是那么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对云凡受到的“重点照顾”漠然无视,似乎并无出手相助的打算,就感觉这一切都跟他毫无干系似的!
而恰在此时,火之镇堂使杨之焱看向站在一旁完全一副看戏姿态的司空鸩九,随之嘴角微微斜起一抹诡笑,右手蓦地抬起,三根夹在指间的夺命追魂钉毫无征兆的射出,目标所指,赫然便是司空鸩九。
司空鸩九虽然站于那里一直袖手旁观,但其实他的视线压根儿就没有离开过云凡和那四人。
嗤!
三道寒光袭向司空鸩九,司空鸩九眸光顿凝,紧紧盯视着三支暗器的运行轨迹,随后,只见他的头稍稍一偏,轻而易举闪避开了夺命追魂钉,紧接着那三支暗器就射在旁边树上。
闪开了这人的袭击,司空鸩九的还击即刻而至,取出随身携带着五支金针瞬间反扑杨之焱而去。而司空鸩九此举,却是完美诠释了某个名人经常说的一句口头禅:“我会杀死用枪指着我的人,哪怕他的枪里没有子弹?!”
杨之焱着实没有料到司空鸩九会攻击自己,所以他理所当然中了司空鸩九的金针,随着“啊”一声惨叫,他就从树上跌下,摔了个“狗吃屎”!
他的金针,既能用来治病救人,同样也能用来伤人。方才杨之焱玩的那一手着实令他生怒,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也对他下手。
毕竟自己是因为哥哥那个病,不得已才与他们这些人做交易,虽然明知道他们不会真的杀了他,只是做做样子,但司空鸩九仍然很是愤怒。
他一向就是个恩怨分明、睚眦必报之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绝不拖泥带水!因此,他明知对方是在云凡面前做戏,但还是立马还击。
其实以杨之焱的本事,刚才司空鸩九那一招完全可以成功避开,之所以还是中了招,是因为他实在没想到司空鸩九会动手。
正如司空鸩九所想那般,司空鸩九便是他们的合作伙伴,也正是他的指引,才一步一步将云凡等人带入彀中。此行若没有司空鸩九,他们想如此轻易困住云凡,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而且她们四人此行的任务便是截杀云凡一行人,应顺天给他们的任务就是,务必要将云凡和白墨画这两个心腹大患除掉!当然,这些人中不包括司空鸩九!
另外三位镇堂使见到自己同伴手上,急忙上前查看,毕竟他们已经在一起共事了数十年,情谊甚笃。同伴出事,他们理所应当上前查看。是以,竟一时间放弃了继续袭杀云凡的事,而云凡和司空鸩九就是抓住这个空隙,身形急动,没一会就消失在他们眼前。
片刻之后,尚处在懵然中的杨之焱才缓过神来,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随之一把扯出了插在手臂上的那五支金针,狠狠扔在地上。他狠狠道“哼!岂有此理!”
水堂使南宫钰道:“不怕,他们没那么容易走出五遁奇门阵!”
另一边,一个山洞之中。
白墨画。求死搀扶着叶汝嫣来到了这里,此处是他们临时找的一个藏身之地。
不久之后,云凡和司空鸩九也顺着记号找到了这里。当然,在这之后他们就将记号给消除了。
甫一进来,乍看见叶汝嫣这副模样,云凡便急声问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叶汝嫣有气无力的道:“没事,皮外伤而已。”
云凡娓娓道:“五遁奇门阵要集合五个人的力量才可以发挥最大威力!他们只有四个人,而且还有一个受了伤,看来我们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司空鸩九道:“玄冥宫在此布下天罗地网,咱们想要出去也没那么容易!”
求死眯了眯眼,看了一眼司空鸩九,讶然一声:“这一路上我们都相安无事,怎么就无缘无故走进这个阵法里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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